★梦爻★

脾气好的社牛?

破魂.生贺【1.23】

(上可接“破魂【三十二】”,这是独属机的快乐~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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夷陵变成了一只猫。

确切的说,是长出了猫耳朵和猫尾巴。

这还要从那天他们帮Abandon说起……

有些设备需要专人操作,所以天枢被安排去整理仓库。

又因为对沐轶把他们拉过来是为了追人而耿耿于怀,夷陵本来在修好传送阵后想去帮天枢,结果在仓库里转悠的时候发现了个好东西。

“夷陵,你叫我?”游隼伸手揽住他的脖子,“怎么了?”

“沐轶不是要追人吗?咱们帮帮他。”

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,一瓶粉色的药水在一众瓶瓶罐罐中格外显眼。

“这什么?游隼看了看标签,“Animal?哦我懂了!”

两人对上视线,小心翼翼地将药水取下。

“这会不会有副作用啊?”游隼有些担心,“Abandon说不能乱碰的。”“没事,标签上写的很清楚,无副作用,液体沾上皮肤即可。”

两人到底还是没敢全拿,倒了一小瓶就去找沐轶了。


可谁知道沐轶这家伙还没把修阵法所造成的坑填起来,草也没处理完就去找Abandon了,而且因为他能力的影响,杂草又长高了一大节。

两人艰难的在草里穿梭,走在前面的游隼脚下一空,把夷陵也带下去了。

然后那一小瓶药水全洒在了夷陵身上。

是的,瓶子没有盖子。

这可给游隼吓得不轻“夷陵?师兄你没事吧?”他赶紧爬起来,上上下下地把夷陵瞅了个遍,“有什么感觉吗?”

“没有。”夷陵看看自己,药水瞬间融入皮肤,根本来不及反应,“会不会没有用?”

“走,让Abandon看看去。”游隼不敢大意,拽着他就去找人。


Abandon听了这件事先是一愣,随后皱眉道“不是说了不要动的吗?”

游隼有些心虚地挠挠头“我们……所以他有没有事啊?”

“没事,等药效过去就行。”Abandon摆摆手,“如果今天不起作用的话就不用担心了,这药是有时效的。”

虽然夷陵根本不在意,但架不住游隼的“狂轰乱炸”,只得回家休息。






夜深了,药水发作得猝不及防。

本已经睡着夷陵突然感到浑/身/燥/热,想睁眼却睁不开,只能任由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汗打湿了身下的床单,异样的感觉流窜在身体的每一处,他有些难受的呜咽着。



蓝忘机来的也猝不及防。

一如既往过了平淡的生辰,他刚躺在榻上摆好睡姿,下一秒就穿戴整齐站在了夷陵房里,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说不上来的味道。

他皱了皱眉。

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一具温热的身体扑了满怀。

实体!蓝忘机僵住了,下意识抬起的大手不知该放那里,只得围在他身侧,虚虚的护着。

怀里人儿的体温有些高,温热且急促的呼吸打在颈边,喉咙里呼噜噜的,一颗小脑袋不停的在颈窝里蹭,柔顺的黑发间冒出一对毛茸茸的猫耳,在空气中轻轻地抖/动/着。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龍圈龍住他的腰龍腹,一根长长的猫尾紧紧缠龍上他的大腿龍摩龍擦。

蓝忘机的耳朵瞬间爆红。


他不知道魏无羡是如何变成这个样子的,更不敢轻举妄动,只得哑着嗓子,声音低沉的不像话,连气息都有些不稳地警告“魏婴…”

怀里的人儿呜咽一声,不情不愿地抬起头。

蓝忘机呼吸一滞。

白皙的脸上泛着惹人怜爱的红,充满水汽的大眼睛里满/是/迷/蒙,红/艳/的/唇/微/微/撅/起,委委屈屈地看着他。

蓝忘机闭上眼强装镇定。

猫见他不理自己,更委屈了,搂/紧对方的脖子,凑近颈窝位置猛/吸/一口。

他舒/服地眯起了眼,声带振动,一个软/乎/乎的声音从喉间发出“喵~……”

理智的弦似乎快断了。



(中间部分见彩蛋,实在发不出来了)



“蓝湛……”

琉璃色瞳孔瞬间缩小,蓝忘机僵硬着身体,自己都没发现声音的颤抖“魏…魏婴……我…”

话被搂紧脖子的动作打断了。

蓝忘机呆呆地扶着他“…魏婴?”

“蓝湛…你身上……怎么有股猫薄荷的味道……”

猫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,似是无意识说出来的。

“魏婴,”蓝忘机深呼吸,“你先放手……”

“蓝湛……”猫埋在他怀里,不回答。

“我好痛…”

听见他这么说,蓝忘机想给他把把脉,但猫死活不肯,扭龍着龍身龍子龍躲他的手。

“魏婴,听话,让我看看好不好?”蓝忘机深吸口气,柔声哄着他。

但猫猫就是自顾自说着“…好多血…他们死了…化作烟尘消失……都是因为我……”

“魏婴,不是你的错。”蓝忘机满眼心疼,他不允许他这样埋怨自己,此时他还以为魏无羡说是血洗莲花坞。

“……那东西想杀掉我……我逃不掉…它说愿意保护我……我接受了……”

蓝忘机皱了皱眉,什么意思。

但迷糊的小猫哪知道自己快把老底抖出来了,他又埋进颈窝吸龍了龍几龍下,然后舒服的瘫着不再说话,喉咙里发出“呼噜噜——”的声音。

蓝忘机垂眼,捏捏肉肉的猫耳,大手轻抚着他弓起的脊背。

“是梦对吗……”他带上了一丝哭腔,“蓝湛…我才发现……你可能……并不…讨厌我……”

圈龍上龍他龍手龍腕的尾龍巴渐渐缩龍紧,呼吸逐渐急促,修长的手指揪紧了对方的衣服。

“你现在……!…有把我……!!…当…当朋友吗……!!!”

在一声尖叫中,猫晕了过去。

蓝忘机搂紧怀里软下去的身子,绷紧了唇。

不是朋友,是道侣。

可没良心的猫睡的很沉,什么也不知道。




躺在静室榻上的蓝忘机一瞬间以为这是个梦。但起身感觉到胸口衣襟的微龍湿,他的耳根一下子红了。

匆忙之下,他没有注意到桌案上轻轻摇晃的红花。

亥时过后,布满戒鞭痕的身躯缓缓沉进了冷泉。



第二天一早,夷陵坐起身伸了个懒腰“昨天睡的真舒服,一觉醒来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不少。”

“夷陵,醒了吗?”游隼来敲门,“药起作用了吗?你还好吧?”

“我没事,药根本没起作用。”夷陵昂起头,“走,大家该等急了吧。”

游隼摸着脑袋看着自家师兄的背影,师兄今天莫名的快乐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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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好几天了,终于是发出来了,好多东西都改没了,改的惨不忍睹……

稍微解释一下:

羡因为药水的效果,意识并不清醒,所以很多话都是下意识说的,羡潜意识里对机是有一定感情的,只是还没有意识到,不然也不会对他放下戒备。

突然发现机在生日的时候泡了冷泉……

委屈机了

毕竟,猫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?


(才不会告诉你们这么一捋我也清晰了不少!)


发得太晚太晚了,我有罪🙏


距离上岸:1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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